根据这个博客：https://medium.com/@rajsek/zsh-bash-startup-files-loading-order-bashrc-zshrc-etc-e30045652f2e，正规的做法应该是将共用的自定义配置写到~/.profile里，然后在~/.profile里根据终端的不同调用~/.bashrc和~/.zshrc。但是~/.profile可能并不会在打开bash的时候执行，而可能只在登录（重启）的时候执行。让~/.profile中的更改生效，有几种方法：
¶ 重启
如果是公共服务器，那其实应该尽量避免重启的。
¶ ssh --login -i
根据这个回答：https://superuser.com/a/564930，如果要在ssh登录时让~/.profile执行，好像需要这样：
ssh user@host bash --login -i但是tab键自动补全就用不了了。
¶ （推荐）在~/.zshrc和~/.bashrc中source ~/.profile
~/.zshrc和~/.bashrc都是特化的配置文件，而~/.profile是通用的配置文件。我认为应该是由特化的配置文件调用通用的配置文件，而不是现在这样反过来。因此我采用了这里的方案：https://stackoverflow.com/a/26020688，将通用配置文件写入~/.profile，然后在~/.bashrc和~/.zshrc里source它。有些发行版里~/.profile调用了~/.bashrc，要把这个调用删掉，不然会导致互相调用造成死递归。
¶ 讨论
其实CentOS里的~/.bash_profile在用ssh登录时也会被调用。所以对于CentOS，其实也可以在~/.bash_profile里source ~/.profile。但是为了一致，还是统一在~/.bashrc里source ~/.profile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