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reptyr可以实现：https://github.com/nelhage/reptyr
可以用包管理器安装：
sudo apt install reptyr有些发行版可能禁用了ptrace，需要将其打开。临时打开（重启后恢复原样）：
sudo bash -c "echo 0 > /proc/sys/kernel/yama/ptrace_scope"永久打开：编辑/etc/sysctl.d/10-ptrace.conf。但是我的ArchLinux上没有这个文件。。。
下面介绍一些应用场景。
¶ 将终端的一个无子进程的进程attach到另一个终端
先在一个普通terminal上运行一个命令，比如top，然后另外开一个终端（可以开在tmux里），运行reptyr <PID>，然后这个命令就会被转移到新的terminal上了。
这个方法对所有在某个终端里运行的前台进程和后台进程都适用。后台进程attach到新终端后会变成前台进程。
但是对nohup的后台进程没有作用，即使这个进程的父进程仍然是这个终端。会报这个错：
[-] Target is not connected to a terminal.
Use -s to force attaching anyways.
Unable to attach to pid 2354522: Inappropriate ioctl for device¶ 将终端的一个有子进程的进程attach到另一个终端
loop.sh:
while true; do
date
sleep 1
done然后在一个终端上bash loop.sh。
这时，如果在目标终端上执行reptyr <PID>，会报这个错：
[-] Process 35789 (sleep) shares 35032's process group. Unable to attach.
(This most commonly means that 35032 has sub-processes).
Unable to attach to pid 35032: Invalid argument相关讨论：https://github.com/nelhage/reptyr/issues/84
github上有人说reptyr的steal TTY的功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我的理解是相当于直接把整个终端偷过来。用法：
# <PID>是进程PID，不是终端PID
reptyr -T <PID>但是有时候好像没反应？这时好像ctrl+c然后再试就有机会成功。
偷TTY前后，pstree -lp | grep bash的结果对比如下（l表示打印长行，p表示打印PID）：
之前
|-konsole(38654)-+-bash(38672)
|-konsole(40813)-+-bash(40835)---bash(40875)---sleep(41465)
之后
|-konsole(38654)-+-bash(38672)---reptyr(41662)
|-konsole(40813)-+-bash(40835)---bash(40875)---sleep(41686)可以看到似乎并没有真的把这个进程变成新终端的子进程，而且把老终端关闭后新终端里的也会显示进程已退出。
上面的例子中，父终端是konsole，但是如果父终端是sshd的终端，那就需要以root身份执行才能把TTY偷过来了。TTY偷过来之后，原来的sshd终端就没响应了。奇妙的是，这是按Enter ~ .将原来的sshd终端退出之后，新终端里的进程并不会退出。
查看偷TTY前后以及断开ssh连接前后的pstree -lp的输出：
偷TTY之前
systemd(1)─┬─
├─sshd(129723)─┬─
│ ├─sshd(2083852)───sshd(2083858)───zsh(2083859)───tmux: client(2356318)
│ ├─sshd(2355176)───sshd(2355182)───zsh(2355183)───bash(2356331)───sleep(2356373)
├─tmux: server(2354986)───zsh(2354987)───sudo(2355034)───reptyr(2355041)
偷TTY之后，断开ssh连接之前
systemd(1)─┬─
├─sshd(129723)─┬─
│ ├─sshd(2083852)───sshd(2083858)───zsh(2083859)───tmux: client(2356318)
│ ├─sshd(2355176)───sshd(2355182)───zsh(2355183)───bash(2356331)───sleep(2356783)
├─tmux: server(2354986)───zsh(2354987)───sudo(2355034)───reptyr(2355041)
断开ssh连接之后
systemd(1)─┬─
├─sshd(129723)─┬─
│ ├─sshd(2083852)───sshd(2083858)───zsh(2083859)───tmux: client(2356318)
├─tmux: server(2354986)───zsh(2354987)───sudo(2355034)───reptyr(2355041)
└─zsh(2355183)───bash(2356331)───sleep(2357023)可以看到，偷TTY之后，进程的父终端(zsh)的父亲仍然没有改变，但是断开ssh连接之后，进程的父终端(zsh)的父亲变成init（1号进程）了。这可能是因为Enter ~ .并没有给子进程zsh发送SIGHUP，从而让它变成了孤儿进程，被init进程收养，因此新终端里的输出一直没有停。
总结一下，按照我的理解，偷TTY的做法相当于把进程的输入和输出重定向到新的终端，但是如果老的终端退出了，新终端里的输入输出会立即停止。但是在sshd下面的终端里的进程在sshd session被强制退出之后会变成孤儿进程，因此它不会被退出，可以正常在新终端里输入输出，就像它本来就在新终端一样。
¶ 另一个选择
如果只需要进程的输出，而不需要进行输入的话，可以试试：Linux将进程从当前终端detach
¶ 参考文献
https://superuser.com/questions/184047/bash-zsh-undoing-disown